正文_第41章毫无人性

找了半天,发现皮质沙发上并没有总裁的身影,刚想去破例进彭总的内房一次。一回头发现总裁背对着她站在书架后面,总裁最近都穿着休闲的服饰,现在穿一件棕色的夹克几乎和书架颜色融为一体了,怪不得她没看到。

他的精神状态依旧不是太好呀。

她有些后悔讲这件不合时宜的话了,搞不好自己连工作都丢了。可话至口边,不得不讲了。

没错,这个看上去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就是赫赫有名的彭氏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的最大股东,彭至。

“总裁,是彭夫人那边的事,您看?”秘书小高是个聪明人,她试探性地问这总裁。

“讲吧~我有心理准备的。”总裁的声音依旧是老样子。让人听了,毫不犹豫就会肃然起敬。

“是大少爷……出事了。线人讲,当场就撞死了……”秘书小高讲的有些结巴,她的眼睛小心的瞟着总裁。

总裁的脸上皱纹环绕,前额的头发有大片已经花白,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他的喉结嗫嚅着,想讲什么。秘书小高静静地等待着。许久,他挥挥手:“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可是……彭总,你不安排一下?”秘书小高对于彭总这样无动于衷的反应感到吃惊。

“我有两个儿子,死一个算什么,让你下去就下去!那么多废话干嘛!”总裁突然大发雷霆,是秘书小高从未见过的,她吓得急忙弯腰退出门来。还不忘随手关灯,轻轻的关门。

她对总裁的怨恨正在越积越多,以至于最后成为了彭至死亡的幕后黑手。

彭至心情烦闷地拉开窗帘,窗外的霓虹灯犹如利剑一样扎进房内。他在担忧那批货,它比他的儿子要重要的多。此刻,有一个人也在担心这件事,那就是他的合作伙伴,他老家所在地的那位市长。

谁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有时候掌握了这些秘密,就等于抓住了这个人的命根。

''鬼市''星期八包子铺。

老板娘焦急地等待着丈夫的归来,她小心地朝外张望一番,却只是与彭君身后的脑袋瓜子狠狠地对了一眼,吓得不敢再抬头。

她叹了口气,双手无力的往那些包着头发丝的包子上浇着血。她为什么要帮彭君?自己和丈夫就是由于他才会惨遭逼迫。可是她想报仇,可是她和丈夫在''鬼市''开张一家鬼铺,是区域性鬼,复仇的希望只能寄托给这个不平凡的学生了。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都是放屁,有仇必报才是真理!她想到那一刻心里便刀割般痛,恨不得马上将那些强暴者全都碎尸万段。

……

警车走了好久老板娘才回过神来,她扶着墙艰难地站了起来,眼前一阵天昏地暗。她站在哪,用后脑勺狠狠地磕着背后的墙,不由得失声痛哭起来,她手扪着胸口,不停地反省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要抓丈夫?我们一起私奔出来,就为了凭借自己,在外打拼出一片天地,这样有错?

她眼神呆滞地望向马路尽头的天空。夕霞如橘红色的泼墨一般,将西边一大片天染得炫目迷人,那里看上去宛如一张沾血的渔网。她在岸上瞧着被渔网禁锢着挣扎的丈夫,眼里含着泪却无能为力,殊不知,她自己同样是一只在岸上挣扎跳跃的濒临死亡的鲫鱼。她狠这令人心伤的夕霞,更愤懑这张为了利益与欲望的渔网。

她像个无力的醉汉,踉跄地回到了店子里。她本想跟家里打电话,她一个女人家,对这种突发的事情充满了恐惧。可她又不敢,她知道电话那边肯定是嘲笑和讥讽,甚至是咒骂。

她不知所措地瘫坐在地上,打量着这个方才经营不久的包子铺,心里余下的只有伤心。

……

包子铺老板娘柳启芳。

柳启芳回到店铺里,她把乱糟糟的屋子收拾干净,继而来到厨房为丈夫做饭。早晨蒸熟的包子,因为一天未营业一个也没卖出。柳启芳把店铺门拉下来,给丈夫留了齐腰的高度。

她寻思该为丈夫做些什么菜,先洗了猪肉,切成块。之后就又清洗了一些青菜,打了几个鸡蛋……一切都准备好了。她把淘好的大米合着一些五谷放进锅里,开火炖着米粥。

她就呆坐着,瞧着火苗在锅边跳跃。一绺蓝色火苗和黄色火苗纠缠在一起,像两个男女在跳芭蕾舞,气流拖着火苗在空中浮动,至最高点后一个踉跄坠了下来,一升一降,以此循环。

“呼啦,”店铺门被狠狠地掀了起来,柳启芳激动不已,所有的委屈都随着泪水流了出来。她身体噔的一身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她一个箭步冲出里屋,朝门口跑去。当她想放声痛哭时,眼前的景象令她极度恐惧。她即可又宛若雕塑,现在原地一动不动,惊愕的表情始终绷在脸上,凝重如霜。

店门被三个彪形大汉掀开,定睛一看,带头的正是今天一棍把自己丈夫脑袋夯出血的交警,张宏。跟随的两人中有一个是'早上让她下毒'毒死彭君的胖子。完了,柳启芳惊慌失措,浑身颤抖着,心里一直嘀咕着完了完了。

“哈哈,小妞,自己一个人过夜多不好,哥哥带人来陪你了呦。”张宏手里提着一个帆布包。他整整衣领子带上了皮手套,他把两只胳膊大煞开,猥琐地笑着朝柳启芳靠去。

“你们……滚蛋~滚。”柳启芳破口大骂,她调过头就往里屋跑。目的很简单,掂刀砍人!可是,张宏吃一堑长一智,一把丢掉手里的帆布包,一个猛扑将柳启芳摁倒在地。

“滚,畜牲,放开我……救命呀~救命~”柳启芳被死死地压在地上,她拼命挣扎着、咒骂着,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他妈的,你们还愣着干嘛,不想爽呀,”张宏一屁股坐在柳启芳身上,扭过头冲那两个人骂道。

“是是是……”另外两个男子急忙点头哈腰,随身符合着。胖子掂起地上的帆布包走了过去,另一个走出门紧张兮兮地张望了一番。

“小套,我操,你看什么呢!门一拉谁知道呀!赶快的……”胖子扭头不耐烦地催促着。

“好嘞,这次我破上了!”叫小套的男子一把将店铺门卡死,用旁边的桌子杠上。

“不管他了,草,我们先来!”张宏慢慢起身,想动手扯柳启芳的衣服。

“王八蛋,不得好死……”柳启芳猛地回过头,手缓过劲给张宏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巴掌在张宏脸上烙下一个红印。柳启芳转过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怒视张宏。

“**,敢打我……”张宏毫不停留,上去就把柳启芳压在地上,朝她脸上扇着耳光。''啪啪啪',柳启芳的脸红扑扑的像浇血了的鸡冠子花,她的眼里依旧是永不磨灭的怒火。

“救命呀~救命呀~”

胖子拉开帆布包,里面净是些折磨人的工具。

……

柳启芳被张宏用粗麻绳捆在**,嘴被塞着,她脸上是悲愤和绝望。

把门杠好的男子一看这情景,激动的直接褪了裤子跳上床。他像狗一样舔着柳启芳的脸,嘴里发出令人厌恶的唏溜声。

张宏脱掉上衣,从帆布包里拿出一把剪刀,他一脚踢开压在柳启芳身上的*。他用剪刀把柳启芳的衣服剪开,最后从帆布包里抽出一根皮鞭。

他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之后,皮鞭狠狠地抽打在柳启芳光洁的肌肤上。皮鞭像刀刃一般,在柳启芳的胸脯,肚皮上遗留下道道燎印。张宏抽累了,鞭子在他手里显得很笨拙。他丢掉鞭子,抿了抿额头上的汗。“他妈的,你不是很倔吗?怎么不倔啦!”张宏直接把嘴里的烟朝柳启芳的肚脐戳去。

柳启芳双眼圆瞪,怒不可遏,眼眶里的泪打着转。

张宏冷笑一声,**连着裤子一齐被褪掉,他满面狰狞,朝柳启芳扑去。

“唔……呜呜,唔……”柳启芳眼里的泪奔流而下,泪水随着红肿的脸流到枕头上。

“啊,这妞真行呀!唔~”张宏双手把着床,咬着牙吼着。

柳启芳皱着眉头,额头上出现三道深深的皱纹,眼睛里迸溅着怒火。

床被晃动地咯吱作响。

“爽!”张宏一个哆嗦,累倒在床边。那个光屁股的*激动的跳回**,他随手拿起一个**,之后蠕动着。

柳启芳听到一阵来自天国的乐曲,凄婉哀怨的旋律,如同冰雨抽打着她心中的田地,遍地是血。

……

“队长,这女的怎么了?怎么没感觉了?”胖子停止蠕动,慌张地扭过头看张宏。

“胖子,不是我讲,你也不至于把她弄死呀……哈哈哈。”那个*在旁边提着裤子,扭过头嘲讽胖子。

“她奶奶的,笑什么笑,就是你太久了……”张宏又点燃一支烟,吐了口烟骂道。

“怎么办?”

“瞧你那点出息,用绳子吊起来,处理一下走人!”

“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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