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

客栈里

大家请注意,下面我会贴一些乱七八糟的内容凑字,大家懂的,我实在不想再被发警告了,害我写文的情绪一度很低落……

重申,正文内容在作者有话说里,下面是乱七八糟的内容,分割线以下都是非正确文章,请千万别再问我文在哪里了,

第三次重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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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杨莲亭就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了,这些时日他凭着一张甜嘴“叔伯爷爷”地叫,哄得那些个汉子们都快活极了,对他格外偏疼一些,若有了什么好吃用的,也都会惦念他几分。

在这小院儿里的都是些糙老爷们儿,人穷、还是最低贱的杂役,自然是没有女人肯嫁来受苦的,这院子里也就没有女人,不过男子们都精壮,有气力要发泄的,就去了对门那条街里的窑子,窑子不同青楼,那里的姐儿们都只得一身皮肉,多半没什么好相貌,也无多少人追捧光顾,几个铜钱就能让人爽快一场,这些爷们儿去得多了总有个相熟的,若是看对眼了成了相好,便不去接旁人,只等爷们儿再去带些花用,除却不能跟着回来,也跟自家婆娘没甚区别。

这不,天刚黑了,一群汉子蹲在院子里吃了晚饭,就一个个讪笑着出了院门儿,哈威因着面相带些蒙人轮廓,没得相好,可每攒个几天也总能有几个余钱去一回,这一日,哈威正觉得有些心痒,便拍了杨莲亭后脑勺一记,说声“你且呆着,我明日回来”,便也跟着一同走了。

杨莲亭待一群人影消失,知晓今晚是都在外头住了,便关严了院门,自个儿回了屋。

哈威对杨莲亭着实不错,他统共就只有个能遮风避雨的小屋子,还愣是把装杂物的收了一间出来,只唯恐晚上鼾大,恐吓坏了孩子。这原本装杂物的自然不大,可给这么个六岁孩童住,却是绰绰有余了。

杨莲亭把自个儿的小间也拴上,而后上床盘腿,有模有样地练起内功来。

他练的是东方不败给的秘籍,东方不败嗜武成狂,当年也收拢了许多高深的功法回来,只是因着后来得了最强的“葵花宝典”,方才让这些都没了用武之地。杨莲亭自小摸爬滚打,虽说全靠着阿谀奉承上了路,却并非毫无眼力界之人,他做了神教总管,又得东方不败宠幸,偏偏武功不济,自然无人能看得起。杨莲亭心知那些个武林人都是桀骜不驯,若是没有几分能力,怎能服众?

东方不败那时与杨莲亭情意正浓,正在讨好他之际,他说想要学武为其分忧,东方不败自是大喜过望,便精挑细选了一等一的好功法给他,他如获至宝,连连苦练。

只可惜这一门功法虽好,却是以童子身练来效果方佳,他那时早已破了童身,身子骨也已长成,正错过了练武的最佳时期,所以饶是东方不败为他特意疏通了经脉,也没能让他练出什么好身手来。如此过了段时日,杨莲亭见以武服人已是行不通了,而东方不败对他的宠幸却是日益深重,他便更增了许多武士在身边保护,并做了“教主宝训”束缚那些个神教之人,神教之人对东方不败恐惧日深,他权势愈大,这才心里缓了些忐忑。

可如今一切重来便不一样了,他年方六岁,根骨尚未长成,且元阳未泄,神清目正,正是练武好时机,杨莲亭自然不会让其白白浪费,便每一晚趁着哈威熟睡,就吐纳练起功来。

那功法果然不负他所望,这才过了一个月,他便已然练出气来,每每行功,小腹处便有暖意,正是初窥门径之征兆,让杨莲亭心中大喜。

想当初他被逼领着任我行几人去见东方不败,心中也是打着算盘,东方不败乃当世第一人,要杀他们当是易如反掌,却不曾想自个儿被任盈盈那个小贱人逮住,分了东方不败的心,才让两人都一齐死了。而今他若能练出一身好本领,到时候先杀了任盈盈,再除去向问天与任我行,那区区令狐冲又算得了甚么!

再想那一日所受屈辱,杨莲亭往地上唾了一口,咬牙狠道:“狗娘养的任我行,这回老子练成绝世神功,看你还能断老子的手脚!”

这《至阳谱》的内功果然非凡,至刚至猛、若是童身则事半功倍,杨莲亭练了几年,才堪堪过了十岁,便已足有寻常人十四五岁身形,比起上辈子可真是好了许多,杨莲亭趁打柴工夫试探过,他一拳打出去,便有一股大力如他所想砸在树上,愣是让那有人合抱粗的大树生生折成了两截!

杨莲亭忍不住仰天长笑,心中当真是爽快之极:“亏了选的是它,不然可没这般大的用处!”

东方不败原是拿了两本功法让他挑选,一本便是这《至阳谱》,另一本却是《云霞功》。《至阳谱》顾名思义,只有男儿练来方不会走火入魔,而《云霞功》略为绵和,却是男女皆宜,与华山派的《紫霞功》乃是一脉相承。杨莲亭那时嫌弃《云霞功》的名儿听来像是女子所使,心中不喜,便半点也不曾犹豫地选了《至阳谱》去,东方不败见他莲弟如此男子气概,面色大悦,更加温柔服侍不提。

这一日,杨莲亭肩上担着两大摞木柴回去,迎面就见到哈威笑呵呵走过来,要帮他卸下柴火,却不曾想这木柴分量不轻,压得他趔趄一下,还是靠杨莲亭伸手扶住,方才站稳。

“头儿,你家小子好大一把力气!”边上有个赤膊的汉子喝了口酒,半笑不笑地打趣道。

“那是,我儿身子极好!”哈威也哈哈大笑,看杨莲亭把木柴堆在了院子角上,大力拍着他的肩膀。

杨莲亭早认了他做义父,这时把他摁在石凳上坐下,问道:“老爹,你作甚么这样开心?”

却听之前那汉子喷笑道:“你老子给你找了个娘,你欢喜不欢喜?”

杨莲亭诧异,他上辈子可没这回事,便转头看向哈威:“老爹,你有相好啦?这确是喜事。”

哈威老脸一红:“亭子,老爹问你,若屋里多个女人,你可会不自在?”

听这口气,不单是在窑子里处了相好,还是要领回来的?杨莲亭素来觉着□无情,可一抬头见他老子眼里止不住的盼望,心里又是一软。

“老爹想婆娘,当儿子的能有甚么意见!”他摇头笑道,“不过老爹手里可有余钱?窑子里的女人要想被妈妈放出来,也总要费些大钱罢。”

哈威连连摆手:“可不是窑子里的女人,是良家的闺女!”他说着搔搔头发,嘿嘿笑了两声道,“也是路边捡的,我看她可怜,就带了她回来,她说愿意做我婆娘,报什么……救命之恩!”

捡回来的?从前可没这么个人。

杨莲亭却是没想到,他上辈子这时不过是个孩童,纵使常遭人白眼而比同龄的小童敏锐几分,却也不堪大用,全靠哈威养着。而这辈子可不同,他因着练功满身气力无处发泄,便时常上山砍柴回来,让哈威拿出去卖了贴补家用,也算是给哈威减了不少负担,到后来哈威倒是没了事情做,又无需担忧生计,除了做完杂役的活儿,便是出门东走西逛,这才又遇见了遇难之人,捡了回来。

不过杨莲亭脑中虽说打转,但面上却不显,反而笑道:“既然如此便恭喜老爹。”他说时伸长脖子,“那义母所在何处?”

哈威见杨莲亭全无半点不悦,心中大喜,急忙朝屋里喊道:“鹦哥儿快出来,儿子回来啦!”

杨莲亭心中也有几分好奇,他往屋里看去,就见一个穿着蓝色缎花裙子的瘦弱女人走了出来,脸色虽然苍白却并无多少羞怯之情,神色明快,长得不算多么好看,可眼波流转时却能显出一丝妖媚。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我贴在这里,下头的绿色小字就是,一旦有人举报,就会立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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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我”

便入了一间客栈,住了里头的上方。正好之前刚离开了几位,就空出两间。杨莲亭仍是挑了间僻静的,就与东方不败一同住了进去。

才进门,他便仰头栽倒在那**,长长吁了口气。

昨日一晚上奔波,连杀几人,杨莲亭虽未动手,却仍是有些紧张。不过饶是如此,心里却更多快活。要知向问天乃是他前世的一个大仇人,如今总算是报了仇,便是累些,也是甘之如饴。

东方不败把东西收拾,过去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推他一把,柔声道:“莲弟,近午了,我去要下头弄些饭食上来,可好?”

杨莲亭笑而摇头,抓了他手腕把人拉上了床,搂进怀里,说道:“我也没做甚么,反倒是你更受累些,哪里还能让你去做这粗活!”

东方不败则笑道:“侍奉夫君乃是分内之事,又怎么是粗活?”

杨莲亭叹气道:“你便不觉得,我却舍不得。”

东方不败听得心里一甜,反手也抱住杨莲亭颈子,低声道:“我有莲弟这一句话,就甚么也不求啦!”

两人一时浓情蜜意,只抱在一起,都不说话。

东方不败身子柔得像是没了骨头,整个揉进杨莲亭怀里,一颗头抵在他的胸前,唇边微微带笑,口里轻吐芬芳。杨莲亭一只手在他脊背上慢慢滑摸,初时还有些安慰的意思,可着摸着摸着,却又变了味道。这呼吸声也渐渐粗了起来。

东方不败半眯着眼,十分享受,也未觉出杨莲亭变化。到一只粗糙大手钻进了衣裳、摸上了腰,才动了一下,把那手隔了衣层按住,轻笑道:“莲弟,你这是在做甚么呢!”

杨莲亭手背驮着他的手背,在那腰上捏一把,哑声调笑:“我的好教主,你说我要做甚么?”

东方不败一拧腰,翻身到了另一面,枕在杨莲亭手臂上,吃吃笑道:“我如何晓得莲弟的心思。”

杨莲亭也翻身压上去,在东方不败唇上啃了一口:“那老子就让你知道!”跟着便把那衣襟拉开,先剥下外头的丝袄,再抬了他腰收进怀里,在那白嫩的颈子上用力舔了两舔,顺势把那下头的裙子扯掉。就只剩下小褂与亵裤,他那舌头不停在东方不败颈间忙活,手里却也没停,三两下就把他老婆脱了个赤赤条条。

他看这白玉似的身子软在床铺上耀目生花,只觉得一股热流自腹下窜到头上,激灵灵遍及全身,使得他那玩意儿一下变得硬杵杵,涨得发疼。杨莲亭脸膛赤红,眼里充血,盯着下头这雪白身子大口喘气。那架势仿佛饿虎盯上了绵羊,就像是要把人撕吞入腹一般!

东方不败看他这般猴急,不由好笑,伸手抽了旁边的薄被盖在身上,飞了个眼儿过去,说道:“莲弟,你不把衣裳脱了么?”

美妙的身子被遮了住,杨莲亭心里一个不满,后听着他老婆这般说了,才想起自个还是衣冠楚楚,实在不像话。便勉强起来,三两下扯了外衣甩出去,急慌慌解开裤带、蹬了裤子……就也变成了光溜溜的一条大汉,一转身,猛地就扑在他老婆身上去了。

东方不败给人这么一压,被这炽热的体温烫得一声轻哼,他晓得这几天因着这武当大会之事,便是亲热时也不过浅尝辄止,定然把他莲弟憋得狠了,就不拦他,放软了身子任他胡来。

那杨莲亭也不客气,一张大嘴咬住他老婆胸口朱红,有滋有味地啜吸起来,当真是如小儿吮奶,啧啧有声,比往日里更多了十分。他两只贼手上下**,黏在这柔滑的身子上挪不开手,摸着摸着更不过瘾,顺着腰掐上了老婆的屁股,就好似在揉着两块面团,一松一紧,是爱不释手。

怀中人口中低低唤着“莲弟”,被捏得疼了就“哎哎”叫上两声,那嗓音柔媚,听在杨莲亭耳里又是一阵心火上涌,就把人搂得更紧了些,像是怎么揉捏都揉捏不够。

东方不败左乳给吮得又红又肿、又酸又麻,另一边却是真真空虚,实在烦躁,他耐不住挺起腰,要侧过身子。杨莲亭猝不及防,口里“啵”地一声,竟被他把左乳拔了出来。又听他求饶:“莲弟、莲弟,你换一边儿罢,痒煞我啦!”

杨莲亭被他叫得心里一**,便**笑着吮住右乳,含糊说道:“好、好老婆,这就给你弄这边儿……”

东方不败扭着腰,双唇微张,叫声也更娇媚些,唤道:“莲弟,啊……对,咬我,咬我嗯啊——再吮大力些!莲弟……唔……”

杨莲亭被他叫得气血冲头,舌头更讨好捻动那两粒,右面吮过了玩弄左边,左边耍一会子再弄右边儿,直叫东方不败爽快得浑身都泛出了红,就像是一个桃花瓣儿,粉艳艳的招人!

这折腾一遍,杨莲亭的东西越发硬了,张牙舞爪的好不狰狞!他算一算也有了足够时日,东方不败身子也已然好啦,他今儿个就要当真和他老婆洞房花烛,可决然再忍不得了!

想到此处,他就松了口,把那被**得惨兮兮的放开。东方不败正自不解,模糊间去看他莲弟神情,却给他眼里那嗜人欲火吓了一跳,跟着还没反应,已是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给翻了过来,趴在了**。

东方不败也是被玩得有些意识不清,两粒还是痒得很,却没人再来弄它,不得已只好就着床单磨蹭,好让自个再快活快活。可他却没想到,原本他莲弟便是冲头,再见他这般迷乱放纵,哪里还能再有丝毫自控?霎时便觉着两根异物捅进了他后头穴里,在里头转了两转抽出去。那异物进来时他觉着有些异样,出去了又让他有些空虚,于是便摆了摆腰,下一刻,就有一根硬物刺在臀缝,顶进穴口,一寸一寸把穴撑开……

东方不败猛然惊醒!

体内被一个坚硬的物事捅开、进入,胀满了整个后穴……

这、这是……

他不自禁叫了出来:“莲弟——”

杨莲亭舌头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涨得发疼的器物却仍是坚定不移地往穴里深入,直到整根没入,才稍稍停了一下。

湿润而紧致的感觉让他的头皮发炸,他长长地吁了口气,带着一种心愿终于得偿的满足感。

杨莲亭牢牢地压在东方不败身上,将器物深深地嵌进他的身体,嘶哑着嗓音说道:“教主……”

东方不败双手抓紧了床褥,跟着身后的壮汉倏然一退,而后狠狠地插入!

“啊——”他不禁失声叫了出来。

东方不败虽为了让身子能更容易接纳莲弟,用玉势做过调理,可冰冷的玉器与他莲弟**的真玩意儿到底不同,一个是死物,木讷无趣,另一个却是才以进去便突突跳动,在他穴里与他内壁相贴,阵阵摩擦,就像是融合在一起……

与从前他莲弟行事时不同,这一回非但未曾感觉半点疼痛,反倒是有一种异样的充实感,让他腰身发颤。

杨莲亭也是有些辛苦,他勉强没让自个一进去就胡乱冲撞,而是等上一等,又伸手到前头摸一摸他老婆双唇,发觉确是不曾疼得用牙去咬,才略微放下心来。口中却还隐忍着问道:“教主,你难过么?”

东方不败心里一暖,动一动身子,说道:“不疼,莲弟,你来……”罢。那剩下一字还未说完,就觉着他莲弟掐住他腰,用力地起来!

杨莲亭得了许可,便再不做一丝忍耐,他脑子已然全被欲火给占了去,腰跨前后耸动,使了全身的力气他老婆后穴!这一日他可等得太久啦,便恨不能立时化在他老婆身上去!他的器物在穴里前后款摆,肆意冲刺,那暖热甬道死死夹住他的东西,像是小舌贴着那玩意儿吸吮,让他发狂发热,欲罢不能!

“莲、莲弟……你轻些儿……啊……啊莲弟——慢、慢些儿……”

这东方不败被他这般狂风暴雨似的弄,被撞得一声声娇喘从喉咙里溢出来,是止也止不住、停也停不了。他身子白里透着一层粉色,可真是漂亮极啦!那杨莲亭看他那线条流畅的脊背起伏,更是眼热心热,动作也越发狂暴起来!

狂**了一会儿,杨莲亭死死压下去,整个贴在东方不败背上,那器物也随之进到最深处,越发觉得暖热快活!他便左右摆胯,再上下提胯,他的玩意儿便也在里头上下左右,四处作乱。

杨莲亭给这能缩会收的夹了,爽快得头发丝儿都炸了,他却还不满足,动一会子再又猛抽连耸,直得穴里流水,进出时噗嗤作响!

“莲弟……求你……慢……”东方不败被弄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口里叫声也越发激切,竟是不能成句,“求你……慢啊啊!”

杨莲亭口中呼哧呼哧地喘,耳中又听到东方不败这堂堂教主哀声求饶,心火更旺,不由粗声嚷道:“好老婆,快叫一声老公听听!”

东方不败还在哀叫:“嗯……莲弟……饶了我罢,慢……慢点……啊——”

杨莲亭赤红着眼,在东方不败双臀上一拍,得更是激烈,哑声道:“叫一声老公就放了你,我的教主老婆,你叫是不叫?”又是急急好几下,“叫不叫?快叫好老公!不然决不饶你!”

东方不败便应声叫道:“老公……好老公!莲弟,我叫他,你……你……”

杨莲亭龇牙笑道:“叫晚啦,我的好老婆!”便猛地一抬腰跨,重重冲了进去!狠狠他!

东方不败已然有些发昏,他虽有一身内力,可没料到杨莲亭如此神勇!这般都过了小半个时辰,却还守着精关不泄,只管在他的穴里胡冲乱刺,才拔出来,便一下捅入,跟着又在里头浅戳数下,才肯又抽出去,如此反复,直弄得他眼角发红、鼻子发酸,浑身是既酥且麻,着了火似的难熬!后头实在受不住啦,脑子里就有些发昏,忽然被捅了一处,那处就像是过了电似的,使他整个一颤,几乎要弹跳起来!

杨莲亭**器物进了湿穴,就像是鱼儿进了水,是鱼水合欢,快活不已!那内壁裹着他的东西,热得发烫,他更是搅得舒爽。忽然他不知是碰了哪里,他老婆穴口竟是猛地一绞,绞得他是一泄如注……杨莲亭一愣,继而老脸一红。

他想道,老子好久没做,这下可丢脸啦!跟着便是恼羞成怒。好在他**的孽根还算争气,立马又硬挺起来,他就抱着他老婆腰,就着适才那地方重重又是几个戳刺!

东方不败连连被人弄到薄弱处,声音拔了个尖儿,是又**又媚,后穴也是锁紧。杨莲亭这回有了准备,便只觉爽快,不至于丢了面子。然后便像是得了趣,专管那一处猛攻**,他再看他老婆浑身都是颤个不住,连手指都捏不住褥子来,叫得也更是百转千回,真是好听极啦!

杨莲亭就先抽出孽根,把东方不败抱在胸前,看着他飞了霞似的脸,从正面挺了进去。

只见他老婆眼里水汽氤氲,眼波朦胧,白生生的大腿无力地勾了勾,却还是只能垂下来。杨莲亭嘿嘿一笑,帮他抬了腿缠在自个的腰上,这下两人贴得更近了些,他就含住他老婆双唇,把舌头也伸进去和他绞在一起……这样上头他含着他老婆的舌,下头他老婆绞住了他的子孙根,口沫交融,两身合一,当真是舒服得魂儿都飞啦……

东方不败早没了意识,半昏半沉,而杨莲亭是饿了两月才又开荤,饥渴难耐,就也管不了这许多,只顾着猛进猛出、**猛送,抱着他老婆连着了数十下,才绷不住射了一回。而后还未拔出他那东西,就见东方不败股间流出一丝白线,就顿时又给热血上头,再次狠狠**起来!

两具在这房子里赤条条缠在一处,撞击声、呻吟声满室飘散,时而有一只手忍不住抓住了床沿,下一瞬又被撞得放开。还有偶尔几声让人不能入耳的**声浪语,带着粗重的喘息声说着:“好老婆,忍一忍,再、再来一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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